那样的人,您应该清楚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您能帮帮他吗?您们应该是看着他长大的,能不能救救他。”
司马夫人闻言看着他:“我早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对待,可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当年他不顾我们的反对要娶你,我便意识到我毕竟不是他亲生母亲,无法干预太多,他不肯过我们给他安排的人生,我便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李兀从未听过徐宴礼说过司马夫妇反对他们的事。
“……等等。”
“你们把他当做什么?什么叫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司马夫人看着李兀,露出一个遗憾的神情:“虽然名义上是我们资助他,可他一直在我们身边长大,我没有孩子,几乎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待,他以前一直很乖的,直到遇到你,我一直想让他娶我侄女,他失忆之后,我丈夫便让他跟你离婚,没想到他居然根本没签那份协议。”
李兀想到徐宴礼车祸醒来后,对他态度大变,不知道司马大法官对他说了什么。
“你不用找我,我向来不管我丈夫的事。”
司马夫人像是厌倦地闭了闭眼睛:“你若是能见到他,让他主动担下来,说不定还会轻判一些。”
李兀回到车上,想起当初徐宴礼给他离婚协议的那个画面,他不可置信,不停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