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许多前辈,他们慈爱地看着李兀,然后给了他一瓶药剂,然后对他郑重开口道。

“魅魔是不可以被人占有的,我们只属于自己。”

李兀喝下了那瓶药。

那一天一直等到天黑,李兀都未出现在他平日里的位置。

戚应淮冷笑一声:“真是一败涂地。”

其余几个男人一言不发。

戚应淮赢了,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所以是没有一点喜欢的。

李兀或许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有了新的猎物,把他们狠狠抛在脑后。

李兀是这个所谓的“家”的支柱和灵魂,这个“家”是围绕着他而建立的,每一道墙壁、每一块地板,甚至每一套餐具,当他离开时,这个“家”开始摇摇欲坠,似乎一切要分崩离析。

一个星期后,戚应淮是最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他发誓,找到李兀,他会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关在一座无法逃离的笼子中。

他们对李兀的爱见不得光,不是建立在尊重和信任的基础上,而是绝对的控制和束缚。

他们决心打开那个笼子的时候,就彻底失去了李兀,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戚应淮要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吹过,门前的那棵樱花绽放得如此灿烂,犹如雪白的花瓣如梦似幻地飘落,卷在了戚应淮腿边。

他看过去,院子里的树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秋千上,李兀抬头仰望着那片盛开的樱花,秋千轻轻地摇摆,伴随着微风的呼啸声,他的身体正随着秋千的节奏舞动,好像从未离开。

李兀起身好奇地看着戚应淮,说你要出差吗?说罢不顾他的视线,跑进了房间,从徐宴礼身后抱住他说今晚不要给他打胡萝卜汁,打开房间把正在黯然神伤的商时序踢下自己的床,让他把床单换下来洗干净,拿着游戏机让江墨竹给他下最新版的,然后舒舒服服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李兀是个懒惰的魅魔,放着现成美味的食物不吃实在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