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不是说情话的表情,可说出的话却很不一样:“我这几天都在想你,我前几年从来不会像这样,像心脏空掉了一块,我想或许我那个醒来之后和你再多呆两天,我一定舍不得放你离开,不过也没有如果了……”

李兀隔着一层单薄到几乎快要透明的布料完完全全地贴在徐宴礼身上。

他几乎是哑然的,李兀低头几乎不敢看徐宴礼。

他得承认徐宴礼说这种话的伤害力太大,李兀努力回想起当初徐宴礼让他离开,自己伤心气到两眼发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