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雏儿干起来才带劲,心里一点都不会膈应。” 说着,郑寇又用下巴点了点他自己胯下的某物。 “会舔吗?能舔干净吗,嗯?” 眼看前方的青年半天没有动作,郑寇又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恍然大悟的大道理般自言自语,“我倒是忘了,这后面的嘴都不干净了,我还他妈指望什么前面的嘴能有多干净啊!” 这一句句带刺的话羞辱意味极重。 景渠只感觉额头上那被砸出来的、未好的伤疤又开始叫嚣着它原始的疼痛,刺激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自那一晚后,郑寇明显连身上的戾气都要上升好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