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龟头微微套入大阴唇,仅是被包裹住了这么一点顶端,都让他的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享受。那硕大的雄根紧贴着柔软的屄肉上,一下又一下的磨在阴唇上,磨开了大阴唇,冲撞碾压着艳红的小阴唇,压在阴蒂上。

那女屄复又变得湿软,讨好一般的翕张着,淌着水的勾引着他。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甫星澜沉迷于面前所有的一切,只希望时光永远都停滞于哥哥不会醒来的夜晚。

他最终轻轻的挤入了哥哥的小穴,将自己浓稠热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哥哥的小屄上,那未被捅开的浅窄的屄根本含不住这么多精液,糊在了阴户上,艳红敞开的内阴上挂满了浊白,滴滴答答的就要顺着臀瓣落到床单上。

甫星澜陶醉于身心双重高潮灭顶的快感,却也没忘了伸手兜住那些罪证,他取来了清洁用的湿巾,仔细的擦拭干净这一片兽欲的狼藉,但那罪恶的快意却深深的种在了他的心底。

他再也无法摆脱、忘却这一切。

他葱白的手指沾上了自己残余的精液,顺由自己最深刻的欲望,恶意的点上了哥哥的阴唇,抹在阴蒂上,涂在内阴唇里,按进了哥哥的阴道里,将最阴暗、原始、兽性的自己留在了哥哥的身体里。

他把哥哥弄脏了。

杨烨对夜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唯有今天他感受到了些许异样。甫星澜一贯比他早起,识趣的不打扰哥哥是他长久以来被养成的习惯。

杨烨醒来洗漱时,甫星澜早已不在他的卧室里,杨烨总觉得今天的身体有些异样,走路时双腿间有点不舒服。

他在卫浴间,对着镜子张开腿,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腿间的两个性器都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什么反常。他触碰上下面鼓囊囊的贝肉,却好像感到有些瘙痒微热,这是怎么了?

杨烨并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体被做了什么,只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因为甫智杰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所以身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欲望?

杨烨在现实中当然也曾经历过青春期,并没有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仍旧泰然度日。

好在对于甫智杰这种恶毒反派,剧情并没有设置很明确的人际关系以及个人主线,成年前,他除了虐待甫星澜,就没什么戏份了。所以杨烨除了“辅佐”甫星澜沿着剧情走,根本不用刻意去完成什么自己的任务,很是轻松。

而甫星澜在那一夜的放肆过后,收敛了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当然知道哥哥那天醒来后有所觉察,于是忍耐了几天后才开始故态复萌,也学会了如何掌握分寸,完全不让哥哥察觉。

他本以为自己升上高中,可以在白日里偶尔见到哥哥就已经很满足了,可现在他最期盼却是夜晚,而白天的匆匆一瞥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微乎其微的甜头。

他不再惧怕黑夜,甚至开始享受黑夜,爱上黑夜。

而这段畸形的情思,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埋在他心底里最阴暗、不堪的秘密。

甫星澜升上高中后,彻底摆脱了最初瘦弱畏缩的形象,他的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混血的外貌也格外出众,即使在一群富家子弟的同学中,也仍旧天生丽质的鹤立鸡群。

他与楚天心关系亲密,二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简直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十足养眼。甫星澜从那个育儿园出生的平民少年,真正的脱胎换骨,变成了甫家优秀温雅的二少爷。

尽管总会有人在背后诟病他私生子的身份,但都已经构不成威胁。

“甫哥,你那便宜弟弟最近也太嚣张了吧?”钱伟一边打牌一边说,他的家境远不如甫家,所以总是狗腿子一般讨好着甫智杰,在剧情中便是甫智杰的狐朋狗友之一,或者说跟班。在甫智杰失势后,他也是最翻脸无情的那一个。

杨烨躺在体育馆天台上最高的平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这一帮狐朋狗友便在下面聚众赌博,还玩筹码。他们一块筹码的钱,或许就已经能够上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真是一帮纨绔子弟。

杨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