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松开了手，感觉也古怪极了，支支吾吾的说：“好像，是我的……卵……”

“那你还不快弄出去！”杨烨觉得头皮发麻。

“我……”柳洛灵小声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

见杨烨脸色越来越黑，他连忙改口道：“我再听一下。”

他说完，耳朵便化作了龙的形态，是一对雪白的小鹿一样的兽耳。

雪白的长发，软绵绵的鹿耳，白皙和肌肤和蔚蓝的眼眸，若是光看外貌，真不像是头龙，而像是一头白鹿化作的精灵，剔透美丽。

可怀了他一肚子龙种的杨烨，自是无心欣赏。

柳洛灵侧头将耳朵贴上了杨烨的腹部，屏气凝神的细细倾听了片刻。

“是、是卵。”柳洛灵一时也不太明白，只能捡自己知道的说，“没有胎心，肯定都没有授精成功。”

“就像你以前说的，杨烨。”柳洛灵说，“虚拟的世界里，不会孕育出没被设定好的生命。”

“你知道，就快弄出来！”杨烨已经说烦了。

“……”柳洛灵沉默了片刻，“可是……我，不知道……”

杨烨的目光近乎要将他凌迟，柳洛灵十分识时务的住了口，绞尽脑汁的改口道：“让我想想，龙族有传承记忆，让我仔细回忆一下。”

杨烨勉强同意，柳洛灵坐到一边去，闭眸接着打坐，开始仔仔细细的搜寻自己的传承记忆。

柳洛灵现在已经清楚的记起了自己身为白龙时的事，他与化作轩辕弘逸的那条金龙针锋相对了几千年，斗得不可开交，最终因为将未降生的龙灵打散了坠入魔域，而被惩罚，落入轮回。

不过这些记忆大部分对他来说都十分的没营养，除了每天作威作福，就是为了点不值一提的小事斗得不可开交。

龙族的生命十分绵长，性格也极为孤僻，是绝对的独居生物，他在做龙时，还从没和别的龙交配过，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交配相关的那些事。

而他的传承记忆中，有力量、有术法、有龙族的职责，定也有交配求偶的方式，只是被他忽视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