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讲苏忱霁的学业,旁的话也很少讲过。

一句简单的话讲得磕磕绊绊,好在青年本就稳重,教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沈映鱼眨了眨眼,睨看眼前的人不加掩饰的关切,心中一暖,遂点头道:“已经结痂了,多亏的忱哥儿细心照料,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能下地行走了。”

“那便好。”顾少卿捏着手中的东西,含笑温润地点头。

他转身从一旁拿出,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