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再甩他?一巴掌。
盛少游好像已经下意识地把花咏当?做伴侣,并以他?为标准去审判其他?伴游的Omega,然?后满意地确认,他?们一个?都比不上他?。
易感期的烦躁让盛少游对哭哭啼啼的Omega更没有耐心,甩下话让陈品明处理好后续,头也不回地一个?人上了去海岛的私人飞机。
为了花咏,盛少游自?己觉得自?己快成情圣了。
接下来难熬的一周,他?用含有Omega信息素的仿真娃娃,独自?度过了易感期。
......
第二天下午,花咏恢复了意识。
醒过来时,盛少游不在。但?病房里坐着另一名高大的S级Alpha。
没见到盛少游,花咏眉头一蹙,罩着病气的苍白脸上满是不悦:“你?来干什么?”
“我不来,让常屿来?那撞上盛少游就更不好解释了。”沈文琅放下手机,转过脸来,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了。”花咏抬起手臂,把扎着输液针的手背举给他?看,淡淡地问:“你?难道看不出来?”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疲倦,看起来的确是虚弱貌美的病秧子?一个?。
沈文琅咬了咬牙:“我是问你?怎么弄的。”
输液袋里药水所剩无几,花咏随手拔掉了输液针,按住针孔,平静地说:“我加大了的信息素修改剂的使用量。”
“你?疯啦?”
“嗯。”花咏抬起头:“盛先生易感期和其他?Omega去了海岛,七天。”
“他?本来就是个?滥情的人渣。”想起那条乱咬人的疯狗,沈文琅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打了你?几顿?”花咏倒很?轻巧,“又不会?少块肉,你?一个?Alpha干嘛那么小气?”
“你?大方??那你?管他?和哪个?Omega上床?”
“那不一样。”
病房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花咏神色一敛,掀眼看去。
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花先生,您醒了吗?”
他?大约是听到了房间内的响动,却?又不敢贸然?进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