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问题。

“感谢你们的呼喊,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听鲤生这么说,组员分别从病床的两个方向抱住他的胳膊,完全超越了「陌生人以上,朋友未满」的边界,甚至比「朋友」还要夸张,像是衣食父母终于从沉睡中苏醒一样。

“……实习,挂掉了吗?”

渡边哀嚎着:

“因为小泉哥之前表现良好,只是报告内容和数据组需要补,教授说你找机会跟着其他班再跑一趟就可以。但我和石田因为发现你没上船,担心了一整天!连呕吐的功夫都没有,哪还有实习的精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