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是刚才把自己从海里捞上来的人啊。

鲤生探出一个头想看看情况,却依然什么也看不清,漩涡在不断侵蚀着海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家入硝子完全没打算回应自己这位同学,依旧喊另外一人的名字:“夏油”

“了解”

伴随着这声回应,所有「悬浮」在半空的人一起慢悠悠地朝海岸线飞去。

家入硝子把他们送上岸后就又「飞」走了,岸上有接应的人,三三两两把昏迷的学生和船员送上了救护车。

现场有些混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渡边和石田,不过按照他们说的,掉进海里的人都被捞出来了。

所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有医护人员快步上前询问泉鲤生的情况,要不要一起去医院检查。

鲤生婉拒了:“我没什么问题,请您先去看看其他人,辛苦了。”

医生临走前还叮嘱他:“赶紧回家洗一个热水澡,即使现在没问题也很容易感冒的。”

现在时间还早,伏黑惠前段时间被送去了小学,伏黑甚尔最近似乎有什么事,和他打过招呼,这几个礼拜都不在,因此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拧开水龙头的热水,鲤生坐进浴缸,依旧在思索着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将自己和他人完全区别开。甚至没有转圜的余地,利落一刀将不被纳入其中的东西全部割开。

就像他写的那样,人的需求或许是缺乏的东西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