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沉迷,虽然不能否认,这种粗暴的行径携带着令人上瘾的刺激。
我和他罕见地在用相同的形式,从对方手中榨取自己需要的东西。只要不涉及生死,好像多么过分的举措都只是玩笑一样的恶作剧。
荒诞的是,贤者施善只会被夸赞,恶徒收敛则会被供奉。
平安京的人有了秘而不宣的共识,他们将我的兄弟视为了异于「阴阳师」和「咒术师」的第三类存在。
向他祈求风调雨顺,向他祈求阖家平安。
他给咒术师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越来越多的咒术师开始不再以「□□」为追求。
除了隐约有和氏族扯上联系的御三家,那些没有家族的咒术师开始变得「尖锐」。
「万」这个名字开始出现在我耳边。
她无疑是咒术师,因为自己的天赋干脆地被下层贵族供奉起来,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和晴明一起外出时候的路上。
如果说我的兄弟是在人类范畴外的乖张,那她应该就是人类范畴中的任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