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侃侃而谈半天,突然发现身边怎么突然没影了。他回过头找到鲤生,眨眼。
“……我是不是太聒噪,吵到你耳朵了?”
海洋馆的营业因为舆论遭到了一些影响,现在又是工作日,来这里玩的人不多,人群三三两两。
泉鲤生杵在大门口的行为没有给游客造成任何困扰,也只有守在外面的安保人员稍微注意到了,向渡边投去疑惑的眼神。
渡边摇摇头,示意这边没出什么事。他跑到鲤生旁边:“小泉哥?”
鲤生眼睛眨也不眨:“你刚才说了什么?”
“宣传部那边会配合你的节奏宣发?”
“上一句。”
“……海洋馆的问题我们已经找了咒术师?”
“再上一句。”
渡边被搞蒙了,再前面就全是废话了,这点自觉他还是有的。
“你三十几岁了,而我们是同龄人?”泉鲤生莫名其妙问。
渡边比他还觉得莫名其妙:“是吧?我们不都是十八岁考上东京海洋大学的吗?”
“大学毕业之后,我消失了多久?”
渡边数学一向不好,但这是不用复杂运算就能得出的答案:“十年?”
泉鲤生十八岁考进了大学,也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了伏黑甚尔,在大二那年他们开始一起生活,直到鲤生大学毕业,也就是四年的时间。
接着,因为诅咒师的催化,鲤生急于得到一个准确的结果,在很短时间内结束掉了这段关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