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不想再和我继续这些令他更火大的对话了,他收起枪,冷冷看着我,问出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你到底想做什么,早乙女。」

我也没有和他兜圈子,万分诚恳道:「我想成为我归宿的唯一归宿。」

你又他妈在说什么胡话波本现在看我的表情是这样的。

他理解不了我的,也没人能理解我。我先是有了不像话的安慰,然后主动索取了不算拥抱的拥抱,那我为什么不能要得更多?

我凭什么不能要得更多?

破坏个别产业是第一步,只是恰好碰上是我讨厌的一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