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不妙的声响。鲤生只能摇头,也不管人看不看的见。

伏黑甚尔:“你不是想知道忘了什么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和我有一场赌局,我输得精光,然后你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平稳地诉说着,指甲在淤青边缘轻刮了一下,趴着的人发出闷哼。他没停下,手指还在往上探,越过膝盖后的腿窝,在短裤边才顿下来,手指按在皮肤上,像是随时都会钻进裤腿。

本来清爽的室内弥漫着一股黏腻感。

“然后你回来,纠结半天后撞大运,忘光了所有的事,我又没得输了,就成了现在这样。”

鲤生本来是不敢动的,又忍不住偷偷侧着头去看男人的脸,从胳膊肘里看不太清,有种刻意伪装的微妙飘荡在空气中。

「示弱也是装出来的,他不是那样的人。」鲤生的脑子里几乎是下意识浮现出这样一句话,毫无道理可言。

「他还在想让我感到愧疚。」

为什么是还?这个也不清楚。

泉鲤生试图在混乱中判断真假,思绪整理到一半回过神来,这好像不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