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年的状元,文名满天下,虽然做官不怎么样,但是却是公认的文坛盟主。”
珩哥儿抬头,脸上还挂着泪,见秦舒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人家名气那么大,肯收我做学生吗?”
秦舒挑眉,拿起缂丝牡丹团扇,拍拍他脑袋:“儿子,你也太小看你娘了,大通票号的二东家,这点人脉都没有吗?”
她母亲答应了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办不到的,珩哥儿点点头:“嗯嗯,我要正经拜师,正经读书。”
秦舒心里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他性子随了自己,十分倔强,这种负面刺激下下定的决心,恐怕不是劝个三五日就能改变的。人是社会性的动物,疏离于整个社会之外,是会感到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