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见礼,萧羚儿已经自顾到了绣春面前,一把拉过她还缠着纱布的左手,左看右看,皱眉不停。陈振便坐在了那里,躺着也不是,下来也不是。
绣春回头看了眼坐立不安又茫然不解地祖父,把萧羚儿带了出去,迎面碰到几个面带惶恐之色,正气喘吁吁赶了过来的陈家下人,摆手示意不必跟来。领他到了边上的一间花厅,问道:“世子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不会是又偷跑出来的吧?”
萧羚儿昂头道:“谁说的!我回来这一个月,天天都在用心上学!我听说了昨天你入宫的事,求了父王,他准许我过来的!刚这也是回府路过,特意拐了过来。”接着又埋怨她,“你昨天怎么不叫我一声?倘若我去了,你也不用割自己的手!割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