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一口否定:“不可能。”

付厌止摇头嘲笑,声音里带着斥责:“段辞,你不是说你不会和姜软软离婚吗?你不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拿我母亲的秘密逼迫我退出吗?

怎么如今我说这件事和你的女人有关,你就一口否绝?我本来以为你的第一反应会是说,白晚琪已经不是你的女人。”

段辞脸上的平静瞬间撕裂,没了耐心,丢下一句:“白晚琪没那个胆子。”直步重新走进医院。

在段辞的认知里,白晚琪有的时候是会任性过了些,但这种杀人犯法的事,她不敢。

付厌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段辞,如果你认为她不敢,那我只能说你不够了解她,又或是你不够了解人性。”

段辞果然停下脚步。

付厌止继续道:“段辞,我傅厌止不是你,更不像你这么没用,心爱的女人生死未卜,到现在连个屁都查不出来。

如果放在以前,白晚琪确实不会这么做,但是你要知道,当一个女人最深爱的东西被夺走之后,当她痛苦到将生死置之度外之后,就没什么是她不敢的了。”

段辞转过身,眼底浮现凉意:“付厌止,你想说什么?”

付厌勾起唇角,不加掩饰的表达:“对于白晚琪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这个你应该很清楚吧?

在白晚起的世界里,首当其冲你段辞当然占据第一位,可如今你为了姜软软想要与她一刀两断,你觉得她会无动于衷吗?

一个跟了你二十年的女人,你觉得她会乖乖离开?如果你认为用钱就可以弥补她的创伤,那么我只能说你太不了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