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前你用皮带抽过她对吗?并且不给人上药就直接带去了宴会。”

不想这些还好,一想这些付厌止就恨不能现在给段辞两拳。

段辞眼中的希望光芒消失殆尽,嘴唇微颤:“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混蛋,但是我求你,求你告诉我软软去了哪里?我真的好想她。”

付厌止有些不可置信,段辞求人?他这个表哥何时求过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孤傲男人也会有求人的一天吗?

付厌止挑起眉尾,态度依旧冷漠:“我说了我不知道,你求我也没用。”

如若放在以前,付厌止这样的态度估计段辞早就和他互怼起来了,可现在段辞根本不敢和付厌止撕破脸,他深知,姜软软唯一的下落或许只有付厌止知道。

“厌止,我求你,算我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付厌止脸色不耐,丢下一句“我不知道”就打开门走了进去,把段辞关在门外不再理会。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段辞眼中仅剩的一丝微弱光芒也被彻底熄灭,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

他有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看着那扇门,那双眸子中映照的疲意,如同冬日阳光下被遮挡的一片暮色。

他一直在付厌止住处的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他真的知道错了!

从两年半前姜软软离开后,他没有哪一天不在后悔当初的行为,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姜软软去了哪里?

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如果姜软软不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也不会再逼迫她,只要能远远地仰望她足矣。

段辞离开的时候,付厌止透过窗户看见了他的背影,向来挺拔的身影此刻在暮色中也显得孤寂而凄凉,仿佛孤身一人独自面对着无尽的寂寞。

段辞回到家后打电话给属下,让他找几个人盯着付厌止。

林冉见他回来,想着给他做些好吃的。段辞以没胃口回绝了,上了二楼又开始把自己关在姜软软的房间里。

他在付厌止的住处等了一天一夜,而付厌止的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他知道,他知道姜软软的下落却不愿意告诉他。

林冉还是做了点东西端上楼,想打开次卧的门,可是已经被段辞从里面反锁上。她面露担忧地敲了敲门:“小辞,你和妈聊聊好吗?”

没有回应,林冉又敲了敲门,“小辞,妈知道你难受,你有什么心里话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好吗?你这样妈真的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