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都想过好日子,踩在别人头上,但她体质特殊,到了筑基就无法再往上突破,若她能修行,也不至于现在满脑子是攀高枝。但到底心有不甘,这些年她倒也没荒废自己,平日还会学一学药理,翻一翻那些旁门左道的术法书。

这些事没刻意和人提起,但也没刻意瞒着谁,

眼下谢承谨问了,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起,但她还是点头:“是。”

“可筑基了?”

“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