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

“放我下来……你说好是明天的!”

易汝在贺景钊怀里挣动起来,声音有些虚张声势。贺景钊理都没理她,直接抱着人出了校门。

即便是夜晚,路上也有稀稀落落的学生,向他们投来好奇的打量目光。

易汝不好再挣扎了,而是尽力把脸埋起来。

她太佩服贺景钊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贞操带和里面的东西让她受制于人,她一定会破罐子破摔在大庭广众之下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