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好”只是表面上的。

易汝被他抱到洗漱台前。

贺景钊挤了牙膏,温柔地把牙刷渡进她的嘴里给她刷牙,贺景钊始终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掐着她的下颌,可刷着刷着,进入她嘴里的就不只是牙膏了,还有贺景钊给她擦拭泡沫的手指。

易汝不需要出门,贺景钊只给她穿了一件棉质的长裙,里面真空,什么也没有。

这很方便挨操,所以易汝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随时都有被推倒的可能性。

正如现在,贺景钊放在肩头的手稍微一用力,易汝就倒吸了一口气,闷哼着上半身瞬间被压在了洗漱台上。贺景钊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直接插进肉缝开始肏干起来。

易汝看不见的认知助长了贺景钊的疯狂,他几乎次次都毫无保留地操她。

淫糜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纠缠碰撞的声音响起,易汝全程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睫毛湿润地在黑暗中颤了颤。

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无法挣扎,手胡乱地在洗漱台上乱摸,到最后没了力气,彻底趴着任由身体肆意被摆弄。

贺景钊已经操过她很多回了。

刚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很快就被迫唤醒了情欲,情潮迅速涌动,茫茫然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满目春情地被开发到顶峰。

易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她大多数时候只会制造两种声音,一是被操到高潮时的呻吟,二则是脚踝上的铃铛。

贺景钊又给她的脚腕上系上了铃铛,易汝每走一步,脚踝上就会传来声响。

而在贺景钊身下时那串铃铛则像震动的铃声一样悦耳。

她像一个失明的人形玩偶,待在只有主人存在的方寸之间,供随意亵玩。

贺景钊每一次都全部射进去,再给她擦拭干净。

他仿佛完全不介意易汝会不会和他说话,而是只需要确定她还在就行了。

他只问过一次,易汝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之后便不再问了。

他依然极有耐心地照顾着易汝,温声哄着易汝。

看起来他好像仍是那个透着疏离的谦谦君子男朋友,云淡风轻,仿佛很多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除了性事外,总是对易汝的冷漠一味退让。似乎没有太多要求。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远比易汝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Y

第0038章38斗兽场play/赤裸野兽游戏/被吓坏小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

而且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

易汝愣住,随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