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插着一根深灰色的尾巴,头上是毛茸茸的深灰色耳朵。

贺景钊不用任何指示,易汝已经乖乖地撅好屁股跪好,湿泞的小穴高高抬起,就等他插进来。

他早已厌倦后入的姿势,抱起易汝放在胯骨处,阴茎对准浑圆饱满的屁股,试图克制地插进易汝泥泞的穴缝里。

“快一点…唔!……好舒服……哥哥的那个…”

易汝语气也变了,有点夹,像是小孩子特有的懵懂语调。

最开始并不明显,但近几次,她从前清婉的嗓音听起来愈发稚嫩,语气里总是透着不符年龄的撒娇和童真意味。尽管与她清纯妍丽的姿容并不违和,却过于反常。

医生说,这是药物或心理因素导致的退行,也有可能两者皆有。

她暂时退化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行为模式、思维模式和说话的方式都向孩童时期靠拢。

易汝时不时叫他哥哥,又偶尔自称着宝宝叫他主人,一会儿又千娇百媚地叫他名字,他被弄得受不住,给易汝戴了贞操带,但这次是为了克制自己。

“舒服吗?”贺景钊问。

易汝哆嗦着,失神地双眼翻白,嘴角全是大声呻吟时流下的口水:“舒…嗬呃…宝宝…好舒服。”

贺景钊不怀好意地停下来,易汝微愣,随后不假思索地夹紧自己的小穴抬起黏糊糊的屁股去吞他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