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很安静,耳边只有细细的舔舐声。

“宝宝很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贺景钊说。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易汝牙关被撬开,沾了奶油的手指直直戳入口腔,在舌头上剐蹭了几下后朝着喉咙深处插去。

“唔”

易汝没有抗拒,即便难受,也只是呜呜发出了可怜的呻吟,腿间的银丝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滴在了地毯上,却没有断掉。

三年。

三年前,他在接到易汝分手信息的时候出了车祸,手臂上留了很长一道深入骨髓的疤。

三年后,易汝被他用残忍的手段控制、囚禁,跪在他面前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

他忽然很想知道易汝的感受,问问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重重掐住易汝的下颌,冷冷问:“我是谁呢?”

“爸……爸爸…”易汝被他的突然发难吓到,推荐的淫水在剧烈的颤抖下坠断了。

下颌的力道加剧:“那贺景钊是谁?”

易汝呆愣愣地睁大眼睛,眼泪痛得掉了下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可似乎不回答问题不行,她扭捏了半天才低低道:“不……不知唔!”

下颌的力道像是要把她下颌捏碎似的,易汝立刻无声地溢出大片大片眼泪,整个人恐慌极了哽咽着发抖。

贺景钊这才收敛了力道。

语气中满是阴鸷:“你发情成这幅样子,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易汝的手掌软毛仓皇地抚在贺景钊胳膊上,口中尽是软黏的哭腔,“对…对不起,我错了…对…对不起…”

她进入应激状态,只知道求饶。

贺景钊心中没来由的烦闷,分明是他把易汝变成这个鬼样子,却又要怪罪于她。

他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起身离开。

易汝当即一把抱住他的腿,把脸蹭在他小腿后面,呜咽着痛哭出声:“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

贺景钊瞬间想反问“你搞清楚,到底是谁抛下了谁”,可现在的易汝根本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他的怒火无处发泄。

为什么?

为什么他已经达成了目的,让她亲口承认需要自己,也切切实实地让她依赖自己,却还是会难受。

易汝就像一个分离焦虑严重的学龄期稚童,察觉到要和父母分离后,在极短暂的时间内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爸爸…不要丢下我!…呜呜…抱抱,……要抱!”

“我给你停药,你会醒过来吗?”

贺景钊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似乎在本末倒置。

这世间任何关系,都是单纯的欲望远比感情来得容易,一旦掺杂感情,关系就会变得复杂,因为情感本身就代表着克制。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悖论,掺杂感情的欲望要远远令人心潮澎湃得多。

易汝是他的欲望,但绝不止于此,他想要更多。

锁链哗啦作响。

易汝的哭嚎变成压抑的呜咽,她胡乱蹭着贺景钊裤腿,甚至失力地趴在地毯上,颤抖着瘫软道:“爸爸…救…肏肏小狗……宝宝发情了……”

贺景钊抱起易汝,回了房间,解开了她的贞操带。

这一次的肏干毫无克制,充满原始的欲望,又或许不仅仅是生理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操得易汝从舒服的呻吟又变成了小声的求饶,绵软的哀求声痛哭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疯了,他想把易汝操醒。

……

十天后,易汝从床上醒过来。

贺景钊握住掌心里没有放开的手,说:“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没有,”易汝摇摇头,反手抱住贺景钊,像是贪恋他气味般埋入他肩颈,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恋的软黏:“只要爸爸陪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景钊把她放开。

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