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我害怕。”

谢远宁僵硬地顿在原地,语气沉重:“易汝……你清醒一点。”

易汝像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颤抖着躲到了贺景钊的小腿后面,紧紧抓住了贺景钊的手。

谢远宁无法想象易汝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后才冷冷注视着贺景钊,问: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难道就为了炫耀你把她驯服得有多温顺吗?”

贺景钊深深看着他。

确定他对唤醒易汝屁用都没有后,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谢远宁丢下一句话:“你这样,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易汝听见人走了,才僵了僵,又爬过来放心大胆地吃他的鸡巴。

“爸爸的鸡巴好香……”

项圈忽然被扯紧,易汝听见男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宝宝知道谢叔叔硬了吗?”

“对,对不”

“算了,来抱。”贺景钊泄气地打断她,揉了揉眉心,把她轻轻抱在自己腿上。

裙摆撩起,露出屁股下面的白色纸尿裤。

易汝埋在贺景钊怀里哆嗦了一下,“唔……爸爸,宝宝尿……尿裤子了。”

由于性事太频繁,易汝最近总是失禁,他给易汝穿上了成人尿不湿。但每次换尿布的时候,发现里面并非全是尿液,往往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水,而红肿的像馒头的阴阜上也黏黏糊糊十分润滑。

易汝刚被抱到卫生间的马桶上解下尿布就调皮地蹭上来,勾着他的脖子精准地撩拨:“爸爸,肏肏,肏肏宝宝的小骚逼……宝宝湿得好厉害…小…小穴好饿…”

欲火燎原,会议被迫延期一个小时。

结束时,贺景钊看了眼瘫软的易汝,今天的会议十分重要,不适合线上开展。

他温柔地询问易汝能不能自己待一会儿。

“没关系,我可以在桌子下面给爸爸口,不会发出声音。”

贺景钊心猛地一跳。

语调沉了沉:“不可以,宝宝又想挨揍了吗?”

易汝果然害怕地放开了他的手,抱着沙发上一旁的喷有贺景钊同款香水的公仔,皱着眉,委屈地嗫嚅道:“爸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行的话……可以休息不用满足宝宝的……”

男人最忌被说不行。

他们又滚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折腾我。”

“对……对不起……嗬唔呜!”

直到傍晚,看着昏迷过去的易汝,贺景钊终于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他永远拿易汝没办法。

他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

4月。

易汝能看见了。

她开始识字。她的心智水平大约在五六岁。

她跪在贺景钊脚边,眨着眼睛看看他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看看贺景钊,问这是什么。

然后说,“爸爸,我想上学。”

贺景钊便充当了父亲的角色,每天教易汝写字,她并不是真的傻掉了,成长的速度很快,贺景钊只花了几天时间就让她回忆起了大部分从前学过的知识,她把之前那篇论文拿出来看,念出问题,易汝对答如流。

他们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易汝被训练必须站立走路,不许在外面叫他爸爸,易汝不习惯脚踝上没有锁链的空荡感,贺景钊给她戴上了素雅的脚镯,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唯一没有性爱的一周,有的仅有管教、引导和爱护,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易汝一个无意识的称呼引导,完美地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他给易汝刻上印记,易汝也在给他刻上印记。

答辩当天,易汝捧着一束花牵着手和贺景钊走在校园里,引得人频频注目。

贺景钊把易汝的手握得很紧。

答辩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