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个有志气的翩翩少年,在十年里变得面目全非,像重石哐当一声砸到面前,许姿一时间难以接受。

但用酒解愁,似乎更愁。

酒精上了头,泡在浴缸里的许姿,白皙的脸和脖颈,是像烫过般的红。她很烦,很想找个出口,痛快的释放和发泄。像是胃里的酒精,猛地冲到脑颅,她拿起手机,拨去了一通电话。

很快,那头便接通了。

俞忌言像处在极致安静的环境里,只有翻书的声音,“许律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