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加深而忍着对余笙眼不见为净,刚才宴会时没再理会余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动到了余笙,舒逸尘听见余笙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嗤笑。他转过脸,也许是月光太冷森,也许是余笙不想掩藏了,嫉妒让余笙比鬼还要怨毒。
余笙甩开舒逸尘扶着他肩膀的手,开始咒骂。
骂他不思进取,骂他仗着季凌和温斐对他的与众不同而特立独行,骂他每次替别人出头的时候是不是特别为自己的英雄主义而感到得意。
舒逸尘僵在原地很久,在寂寂的冬夜被冻得全身发麻。
余笙就是这么想他的?
他一直以来的抗争在他的朋友眼中只是一场自以为是的闹剧。
舒逸尘手脚冰凉,余笙从他的茫然里仿佛获得了力量,继续骂南序故作清高吸引别人的视线。
愤怒终于占据了舒逸尘的大脑唤回他的思绪,他难以置信地说:“南序没有伤害你,你不骂加害者,竟然反过来反咬一口?”
这个朋友已经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