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瞧着张秀才:“那租金,在下并没欠了。”
张秀才没想到宁榴会来这么一句,皱眉把袖子一甩就对张二叔道:“二叔,这会儿太阳都落山了,我还是回去罢!”
张二叔对张秀才笑笑,等张秀才走了,张二叔才对宁榴道:“宁小哥,也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这世上,最难得是能站住脚。”
“二叔的意思,我懂的!”宁榴只答了这么一句就对张二叔道:“这会儿肉只怕也好了,还请二叔进我家里,我把肉切了,劝二叔一杯酒,如何?”
张二叔用手摸着下巴:“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来这里,多亏二叔对我多有照顾,一直记在心里,却没谢过二叔呢!”宁榴语气越发客气,那股肉香味越来越浓。张二叔不由咽了下口水,张二叔家的日子还算能过得去,可也舍不得把这么好的肉卤出来吃。
张二叔口中说着不必,不过是举手之劳,已经身不由己地走进宁榴的院子。宁榴请张二叔在堂屋里坐好,自己来到灶下,用筷子戳了下肉,那肉虽没烂已经熟了。宁榴拿出一块来在砧板上切好,用些酱油醋拌了,又把酒拿出来,端了一托盘就往堂屋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