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也就走了。
既然没热闹可瞧,众人也就散去。宁榴把车子推进院里,东西都安置好,该走进厨房去做晚饭,可宁榴却觉得心里有事一样,怎么都坐不安稳。
宁榴索性把灶下的火灭了,走出厨房,瞧着这院子,瞧着院墙交界处,青娘家那棵伸出墙头的杏树。宁榴不由长叹一声。
青娘回了自己家,继续做着针线,心却再也安静不下来。今儿痛快是痛快了,可是之后,在这村里就更难站了。
可就算难站又如何?再难站不是也要过下去?难道人人说好,就不被人揉圆搓扁了?青娘想起那几个人的嘴脸,牙齿一咬,这些人,道貌岸然的,一个个打的主意,却那样污秽不堪。
青娘觉得心里发闷,在这院子里转了几圈,怎么都安静不下来,青娘想开门出去走走,但想到村里人的嘴脸,青娘又把手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