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提醒:“看清楚了,没有针头的。”

舒野仔细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又指了指那瓶酒:“那白兰地干嘛的?”

“消毒。”卢瑟含混道。

舒野咕哝:“又不是战地医生,消毒用什么白兰地?”

“……”卢瑟笑,点了点他的额头,柔声嗔怪:“你少说话,乖乖躺下。”

舒野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奶白色的身体一丝不挂,陷入大床上花纹繁丽的棕金色织绣上。

柔和的晨曦透过纱帘散射进来,光影交错如流水,在纤细的身体上滑动,纯欲的气息交织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