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在卖家底的人,不配说我。”卢瑟淡声道。

“……”

过了一会儿,卢瑟给代理人去了个电话,吩咐他带着选定的律师去泰国,股东大会就由他们两人代他参加。

温泽西坐在一旁听着,拇指的指腹不动声色地抹过下唇。

心想这个情敌意志很坚定啊,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为了给心上人过生日,上亿的生意都抛下不管……

啧,棘手。

就在卢瑟跟代理人通话的时候,门铃响了,温泽西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外面站着的,竟是舒屿的助理。

温泽西眉眼稍敛,“有事?”

“温先生,”于助理垂下视线,避免与温泽西的视线对上。

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漂亮深邃却又带着令人森然的寒意,隐藏在俊美风雅的外表之后的东西,像海面下浮游的水蛇,冰冷而滑腻。

“这是法院的书面文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双手递给温泽西,“屿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温泽西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客厅,玄关和沙发隔着较长的距离,卢瑟又在讲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