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屿气得齿冷,手指扯住他的小耳朵,气恨恨地拧了拧,
“你的心难道是金刚石做的?嗯?这么久以来,我对你……”
他的性子天生清冷,难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吐露真情。
舒野懵懂地眨了眨眼。
晏凯复不动声色地瞥了舒屿一眼,垂眸问舒野:“那我呢?我总是你的亲生爸爸吧。”
舒野气鼓鼓道:“生我的时候你才十几岁吧,总共为我贡献了几分钟啊?我长这么大,你都没见过我,也没养过我,凭什么给我钱,凭什么喜欢我?”
说着,又忍不住委屈地哽咽了几下,还吐出一个小小的哭嗝。
晏凯复听到这种妄自菲薄的话,已经气结,舒野还暗戳戳地讽刺他的持久力有问题,更是气上加气,刚欲反驳,舒野又抢断道:
“再说,晏宁那个小心眼的家伙,要是知道我管你要钱,以后他继承了家业,还不知道怎么报复我呢,搞不好要卖掉我的肾。”
晏凯复只觉得既难以理解又可笑,“晏宁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继承我的家业?小坏蛋,为什么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
“因为我就是有道理。”舒野吸了吸鼻子,咕哝道:“我的道理是奉天承运的,如同皇帝诏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