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舒屿一把箍住舒野的腰,将他紧紧按在怀里,抬眼对晏凯复道:
“晏先生,小野还没成年,天性单纯,以后请不要再跟他联系了,家父家母也不希望他跟某些年纪过大的陌生男人来往。”
年纪过大这四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晏凯复勾出一个含蓄而意味不明的笑容,但笑不语。
舒野软嫩的脸蛋被紧紧压在舒屿的胸膛上,几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捶着舒屿的肩膀,愤怒地扭头挣扎着,杀人呀!
舒屿感觉他头顶的呆毛一下一下搔着自己的下巴,垂眸盯着他白净的后颈:“不是脚踝痛吗,哥哥抱抱就不痛了。”
“!”胸膛里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脚踝是不痛了……但感觉像是被大蟒蛇勒住了!”
舒屿:“……”
他抿了抿唇,把舒野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校医室。
舒野脸都憋红了,眼前直冒金星,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舒屿抱着他走下了台阶,唇角微敛,淡淡问:“这就是你的男朋友?”
舒野:“不是、不是男朋友……他只是金”金主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他赶紧刹住车,“金光闪闪的炮友。”
“嗯……”舒屿冷哼一声,“小野长大了,还有‘金光闪闪’的炮友了。”
舒野瞅着他绷紧的下巴,吓得不敢说话。
校医室里,晏凯复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长睫低垂,若有所思。
半晌,他侧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尿袋,浓稠的精液如奶白色的珍珠,卧在浅金色的液体里,他轻轻捏了捏。
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吴奇,帮我联系一下国内最准确的DNA检测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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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片以后,医生说舒野的脚只是扭伤,没有伤到骨头,休息两三天就好。
躺在车后座,舒野终于放下了心,还好,没有影响周六的表演,他可不想第一次打工就鸽了他的东家。
车子开的很平稳,昂贵的真皮座椅触感细腻,如婴儿的皮肤,舒野用脸颊蹭了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刚刚在医院折腾了半天,被压下的高潮后的绵长的满足感,现在又泛了上来,身体软绵绵的,躺在微微震动的座椅上,仿佛浮在热带的海面上,温暖又荡漾。
“嗯……”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脸上浮着淡淡的潮红,小手不自主地抠着座椅,像一只吃饱了奶油的小奶猫。
浑身上下散发着被干服了的气息。
本以为这一声轻哼没人会听见,但心思一直在他身上的舒屿和温泽西立刻抬眼,同时往后视镜上扫了一眼,将他那副小模样尽收眼底。
温泽西唇线拉直,脸色罕见的阴沉。
舒屿则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浑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突然,他的眉心一动,回过头,凌厉的目光攫住舒野,把他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问:“干嘛呀。”
舒屿抿紧唇,死死盯着舒野的领口,因他躺下的动作而滑落出一个指环,反射着金属的微光,指环内部还刻印着“Y&S”的字母。
Y&S。
晏凯复&舒野。
铂金戒指……
舒野曾说过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我真的没有男朋友啦。”
“那是狗舔的。”
“他只是‘金光闪闪’的炮友。”
……
小骗子。
满嘴谎言。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之色,目光渐冷,看着舒野纯然干净、浑然不觉的黑眸,他讽刺的笑了下,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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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回到家以后,窝在被子里休息了一下午,舒屿不知怎的,从医院回来也不去律所了,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办公,像个门神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