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不是很大,就两个人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忙着。

祝安安轻轻敲了一下柜台:“同志。”

正前方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啥的一个青年抬头:“啥事啊?”

祝安安把自己背篓上的小破布掀开:“我这有点自己炮制的药材,你们收吗?”

“我看看。”,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稍微年长的男人,看起来得有四五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