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吗?”虞微年语调轻柔,带着笑意。

其中一人打得烦躁,忽的看到一张比日光还要明媚的脸,整个人都怔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柔、含着水光,他忽然感到心跳加快,连说话都支吾起来。

“我……我有点打不好。”他低声说,“我朋友笑话我。”

虞微年了然,走近半步,轻声问:“是刚开始玩吗?”

“学了一段时间,也请过教练,但总打不好。”他郁闷道。

随着虞微年靠近,他能嗅到一股香,很淡,但又说不上来得好闻。他浑身僵硬,又听见对方用很好听的声音道:“也许是那个教练不适合你,如果你信得过我,要不让我试试?”

“你放心,我有教练证。”

那人自然没有拒绝。

虞微年帮年轻男生戴上保护耳朵的耳罩,温热手指时不时蹭过耳畔,他的耳垂顷刻红得能滴血。而很快,虞微年又带着他一起握住枪。

虞微年的手掌温热,手指纤长却不是力量感,是一双兼具柔美与骨感的手。被这双手托住时,男生总觉得置身于松软云端,连意识都开始涣散。

“焦点不要落在照门或靶上,而是要落在准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