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喊虞微年的名字来获取慰藉:“年年……”

“痛吗?”

柏寅清额头沁出一层热汗,是痛的。但他宁愿虞微年给他痛觉,也不要虞微年对他置之不理。更何况,只要是虞微年给予的,于他而言都是无与伦比。

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时而很快,时而很慢。经过先前几次失态,如今他大概能控制好自己,可在虞微年这般没有章法地踩碾下,一直被药物压制的、翻涌的情绪,无需刻意引导,立刻成倍增长地苏醒。

然而虞微年并不想过早结束一切,他脚下忽然缓慢,在含笑注视柏寅清时,又毫无征兆地重踩,他有意拖延时间,掌握节奏。

柏寅清像被完全控制,思想也跟着被主宰,世界中只剩虞微年给予的一切,不论愉悦还是痛苦。

“柏寅清,我在伤害你吗?”

“不是。”

在一双慵懒随意、却饱含警告的注视中,柏寅清竭力忍耐。他喘着气说,“您在爱我。”

“……”

虞微年一愣,面庞涌现匪夷所思,他喃喃重复,“爱你?”

哈。虞微年往沙发后方一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好玩,太好玩了。他这样对待柏寅清,柏寅清居然在说爱。

一开始虞微年确实只想做个试验,但现在,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自上而下望着柏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