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

……

白簌捏住鸭舌帽檐,低着头,快步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穿梭。

倏然间,她眼前一片恍惚,忙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医生千叮万嘱,告诉她切莫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会加重病情。

白簌单薄的脊背紧贴墙壁,剧痛透过大脑皮层侵蚀至四肢百骸。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钻了进去,撕咬着血肉,啃噬着筋骨。

她气喘吁吁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