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摁住。

“出这么多汗,只是吻你,就受不了了?”

男人喘息得浓哑带欲,却极具讥诮,“白簌,离了我,哪个男人能满足你。那群鸭店不男不女的小白脸?”

白簌被吮得红润的唇颤着,泪凝于睫。

他哪里知道,这些汗水,都是痛苦的汗水。

刚才,她痛得都要死了。

现在,他却以此作为戏谑她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