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瞬间从房间中消失。

厉惊寒挺拔的身躯枯坐在椅子上许久,站起时浑身筋骨咯咯作响,跟铁打的一样。

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南城夜景流光溢彩,他却无心欣赏,胸口处像压着块重石。

憋闷,烦躁,气恼。

可自己也捋不清,他在烦什么,恼什么。

“白簌,是你自找的,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