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余静好说:“我经常掉头发,你别大惊小怪。”顺势,伸手要回自己的头发。
霍瑾年先一步缩回手去:“以后,你掉的每一根头发都必须上交,就当作是我对你逃课的惩罚。”
用头发当作惩罚,这就交易也太赞了吧。
余静好轻挑了挑眉梢:“以后我再犯错,可不可以也拿头发当惩罚?”她的头发,少说也几万几十万根。
霍瑾年低低的笑了几声,蓦地冷声说:“不可以。”以后,他会根据情况,选择与之相对应的器官,比如说是嘴。
兰博基尼重新上路……
回到酒店,余静好就张罗着做晚饭了。晚饭不再是面条,而是三菜一汤,营养丰富。吃过晚饭,她趴在茶几上写作业,霍瑾年躺在沙发上看书。
好不容易,她写完作业,他也不装了,将拿倒的书扔到一边去,拦腰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啊!”余静好后背袭来一抹凉意,她惊呼。
“乖,我知道分寸,不会强迫你的。”
霍瑾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他夹杂着鼻音的声音扰的她精神崩溃。
其实,她不担心他会对她怎么样,她担心,她会忍不住对他怎么样。她是女人哎,怎么能这么邪恶呢。不行,她一定要恢复理智。事与愿违,这念头伴随着浴室里,她亲眼所见……愈加疯狂了。她用了许久的时间,才将它掐灭,她怀抱着单纯的思想,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