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任她打,全程没有任何的抱怨。渐渐的,余静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过分,停下来。
霍瑾年蹙眉,望着她的手,神色关切的问:“怎么,手打痛了吗?”
闻言,余静好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摇头又点头。
再迎上霍瑾年的眉眼,凝噎说:“我跟你又不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霍瑾年帮她擦干眼泪,揽上她颤抖的双肩,语气虽凉,但情谊尤在:“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就算不疼,表面上,也要装着疼。
这个回答,反倒惹了余静好更加不高兴了。她眉头紧锁:“我恐怕就只剩下女人这一种身份了。”
说罢,潇洒的拂去欲落下的又两滴珍珠,顺带……一些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