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怎么光顾着吃,把做人的原则都扔了。
余静好斜睨了霍瑾年一眼,都怪霍瑾年,要不是他,她根本不可能沦陷。她扯大他的衣领,冲着他咬去,咬了一个很深的牙齿印才作罢。
霍瑾年说:“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余静好不否认:“我就是属狗的,汪汪汪……”她龇牙咧嘴,学狗狗汪汪叫。
霍瑾年摇头:“你叫的不像,应该这样叫……汪汪汪……”他叫时,声音和动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余静好望的神魂颠倒,时不时浅笑出声。
霍瑾年的双手突然捧上余静好的面颊,宠溺的说:“丫头,我才是你的狗。”
狗,宠物狗吗?余静好脑海中出现一张画纸,霍瑾年授意他是她的宠物狗。
她切了一声:“你才不是狗呢,狗比你忠诚多了。”
霍瑾年蹙眉,他连狗都比不上:“我哪里不忠诚了?”
余静好的视线由上往下移,落在霍瑾年的身上,她说:“问问你的心和你的第三条腿。”她可不觉得,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霍瑾年狡黠扯唇:“它们不会说话,还是你说吧。”
余静好抿了一下嘴唇:“忠诚既是忠也是诚,忠嘛,你跟它压根不沾边。诚嘛,如果你真具备这个品质,七天前就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霍瑾年笑了。
余静好翻眼:“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