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垂了垂额,一扫尴尬,奔着法学系教学楼去了。
余静好还在想许云飞的事情,忍俊不禁,笑的灿烂。
许云飞裂裤子是好笑,刚巧灭了霍瑾年想发不能发的不悦。但是,身为女人,看见男人裂裤子,眼神不仅不回避,还笑的那么灿烂,是不是……
要知道,男人那里,女人不能随便看的。
他自言自语一声:“丫头,该打!”
打是不能打,得想个招,治治她。
余静好不知道被骂了,打了一声喷嚏,揉了揉酸爽的鼻子,看向霍瑾年,发现霍瑾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盯着她看了。
“你干嘛盯着我看?”
霍瑾年扫一眼自己的裤子,戏虐又认真的语气说:“你那么喜欢看男人裂裤子,不如我现场绽一次,给你看?”
余静好吃惊的,瞳孔放大,没说话之前,两个腮帮子憋气憋的鼓鼓的。开口,腮帮子慢慢泄气:“你说我……喜欢看男人裂裤子?”
谁说的,她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他还要现场绽一次给她看?他脑子短路,糊涂了吧。
霍瑾年说:“不喜欢吗?不喜欢,为什么你看见许云飞裂裤子的时候,笑的那么灿烂。”
余静好无奈的呵一声:“我……我笑,是因为搞笑,并不是喜欢。”
霍瑾年正面朝着余静好,走了一步,俯身,他的薄唇逼近她的薄唇:“就算是喜欢也没关系,只要别盯着别人看就行。大不了,我绽给你看。反正,我有的是裤子。”或者不穿,更好。
余静好被霍瑾年的气息乱了理智,他这样说,什么意思?她看别人不行,看他就行?他和别人在某方面不一样吗?不可能不一样,她勘测过。
勘察过……
她扇下绵密的睫毛,掩住羞意满满的眸子,悄悄抿了抿嘴唇。他对她的一言一行,都让她摸不清,她和他现在的关系了。她越是因他害羞,越是对他着迷,就越是羞愧不已。
许是,有了他轻浮的一番话为前提,她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