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偷乐:霍瑾年的身材比型男的好太多了,不仅身材上超越,长相上更甩了型男好几条街呢。
“上衣XX码,下衣XX码。”
余静好从霍瑾年走向导购员,短短几步的路程里,反复念了许多遍尺码。再迎上导购员的时候,她驾轻就熟的将霍瑾年的尺码告诉导购员。
导购员微微一笑,转身去拿衣服。拿了衣服过来,原本可以直接交给霍瑾年的,却选择绕了弯路,交给余静好。
又不是她穿,给她干什么!余静好对待衣服像对待烫手山芋一样,第一时间递给霍瑾年。
霍瑾年接过衣服,信步走向试衣间。
余静好一再确定试衣间的门关上了,才挪步,向有幸坐过一次的长榻走去。长榻后面紧贴着一根圆柱形的室内柱子,她坐下后,脑袋往后一靠,后脑勺倚着柱子,爽的忍不住想要打瞌睡。
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哎呀,没有某人在跟前盯着的感觉,就是好。”
自言自语的声音刚了,忽然一阵风刮来,她才挑了眉,然后整个人的五官都不见了。准确的说,是脑袋不见了。黑暗中,她闪了又闪明亮的眼眸。这是哪儿?她魂穿了吗?怎么眼前一片漆黑?
她扇下的睫毛触碰到一层布料,布料的组织很绵密,几乎看不透。她惊觉,她没有魂穿,她还在原地,只不过是有人向她扔过来一件衣服,刚巧套在了她的脑袋上。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乱扔衣服!
她嘟着嘴唇,气急败坏的扯下半挂在脑袋上的衣服。
“是谁……”
骂骂咧咧的言语被又一次飞过来的衣服淹没了。
在扯下第一件衣服之后,她又扯下第二件衣服。提在手里往眼帘下方移了移,一件是外套,一件是衬衫。颜色和样式出奇的眼熟,好像是霍瑾年的。
她提着衣服的手没动,俯身,鼻子朝衣服上闻了闻,清香中夹杂着红酒的余香。不是好像,衣服确实是霍瑾年的。
他的衣服怎么会跑到她脑袋上?
她带着质疑往试衣间的方向看去。试衣间的门依旧关着,他不可能一边脱衣服一边把门打开,向她扔衣服。她抬头往上看,才发现试衣间的上面是通的。他一定是从试衣间上面把衣服扔出来的。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长榻上坐着的?他监督她上瘾了吧,连换个衣服的空隙,都不放过她。不过,就算知道她在长榻上坐着,距离那么远,他也不可能百发百中啊?
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巧合。猜测到他还会扔衣服出来,她抱着他的衣服,屁股往长榻的另一端移了移。她就不相信,他还能套住她。
她猜对了,他第三次扔衣服出来。她自信满满的以为他这次会落空,她嘚嘚瑟瑟的抖动着双腿,静候看笑话。
“啪!”的一声响。
西装裤的裤腰就像圆环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下来,不偏不倚套上了她的脑袋。与前面两次不同,这次是裤腰套了脑袋。
她嗅一嗅,虽然没有味道,但是还是感觉怪怪的。她咬唇,闷哼一声,然后一点形象都不顾的将霍瑾年的裤子从她的脑袋上扯下来。看着试衣间的目光仿佛填满了针尖儿,士可杀不可辱!
她紧咬的嘴唇松开,脱口而出:“霍……”
导购员不知何时站在了余静好的面前。依旧微微一笑:“需要我帮忙,把衣服装起来吗?”
余静好抬眸看了一眼导购员,心里一个声音响起……
“外套还凑乎,衬衣和裤子都是贴身穿的。我给你,你能保证你不对着衣服瞎想吗?瞎想也是犯罪,为了不给你犯罪的机会,还是把犯罪的机会留给我吧。”
她不迟疑的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
“好。”导购员将打包袋递给余静好。
余静好接过袋子,先把袋子放在一边,然后着手叠衣服。
前面,导购员一直站在旁边,她只专注于叠衣服,脑袋一直处于放空状态。后面,导购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