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之间玩牌,从不拿现金,都是换成标志为不同价格的筹码。输了就是输了,冷厉啥也没说,利索的推了一枚筹码给权相宇。

霍瑾年的筹码全摊在余静好面前,许是将她当成了“钱管家”,语气温柔的说:“丫头,拿钱。”

“多少?”

“五万。”

“好……五万?”

余静好惊得目瞪口呆!只不过一局而已,怎么就输了五万?合计好五之后的零的个数后,她摸着筹码的手蓦地收紧。

“你今天一共输了多少钱?”

霍瑾年拧眉,像是在思考:“不多,八十万。”

不多……八十万?

余静好猛咽了一口唾液,又问冷厉:“你呢?”

“七十万。”

八十万,七十万,加在一起有一两百万了。关键是,这两个人输了钱,竟然毫不在乎。仿佛,几百万于他们而言,只是几毛钱。

权相宇是大款,余静好早就知道。冷厉是中环医院院长的儿子,也有钱。霍瑾年嘛?她只知道他是权相宇和冷厉的朋友,背景一无所知。她从小在江城混,无疑,霍瑾年不在富豪榜上。既然不是富豪,那准是暴发户。暴发户发起来,实属不易,更得好好劝说劝说了。

不想被权相宇和冷厉听见,余静好倚着霍瑾年的胸膛,很小声的问他:“你会打牌吗?”

霍瑾年应:“会啊。”

“会?那还输了那么多钱。”

“多吗?”

“八十万!当然多。”

她铿锵有力的话,刚落下,紧接着,又向霍瑾年送去一记败家子的眼神。

余静好的眼睛圆圆的,而那记败家子的眼神需往上翻翻眼皮。霍瑾年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很是喜欢。一时高兴,情不自禁抱紧她。

“丫头,别心疼钱,我有的是钱。”

霍瑾年和余静好一唱一和,权相宇似了解了情况,调侃说:“余小姐,瑾年说的对,他别的没有,就钱多。”

余静好硬是扭过身来,神色清冷的看着权相宇:“权少,你好歹也是盛世娱乐的老板,身为老板,总是赢钱,是不是纯心欺负人。”

权相宇摆出一脸无辜相:“我欺负谁了?”

“他……和他啊。”

其实,余静好想说的是霍瑾年,说过之后,觉得不妥,又把冷厉带上了。讨公道嘛,多说几个人,才好避嫌。

即便如此,权相宇还是见缝插针:“余小姐,瑾年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他。”

“他……我……”

她什么时候护着他了!

一时窘迫,余静好耷拉着脑袋,脸颊红扑扑的。

就在余静好自觉很丢脸的时候,霍瑾年忽然爆出来的一口情话,酸涩的一屋子人,顿时说不出话了。

“我是她的男人,她护着我,天经地义。”

呜呜呜……好恶心啊!

要不是给霍瑾年面子,余静好真想现场把午饭都倒出来。

不过,恶心归恶心,霍瑾年说的话,道理却是存在的。他是她男人,那他借她些钱,总行吧?

余静好抬头看向霍瑾年:“我……男人,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你要打牌?”

“嗯。”

霍瑾年毫不吝啬的将筹码都送给余静好,还说:“随便玩,不用替我省钱。”

余静好有了钱,后背也多了光芒,提议:“跑的快太简单了,不如我们玩斗地主吧。”

权相宇和冷厉觉得妥当:“好。”

第一局,余静好就摸到了地主,她拿起地主牌,神采奕奕的迎战权相宇和冷厉。

霍瑾年以为余静好想玩牌,纯粹是打发时间,并不是真的在行。所以,还未正式交手前,他就用眼神警示了权相宇和冷厉,让他们对余静好手下留情。

说心里话,权相宇和冷厉也没想着太挤兑余静好,就应了霍瑾年这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