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是没有给女人按过喽!余静好似有若无的扬了扬唇角。

她身下的男人不仅当得了暖宝宝,还略懂按摩。在他的照顾下,她任何负担都没有,不知不觉真睡熟了。待她醒来后,额头再无痛感,只是身子轻飘飘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慢慢掀开眼帘,从她躺着的角度,看过去,刚好是权相宇和冷厉那边。

“权少,您要的酒。”服务员弯腰俯身,将酒放下。

权相宇醉眼朦胧,盯上她,心痒难耐,将她往怀里一揽,什么也不管不顾,先吧唧亲了一口。

呵,她不过睡了一觉,一睁眼就瞧见权相宇猛撩服务员。兴许是被酒精刺激的,看见这种色爆画面,她竟然不觉得羞涩,反而挽上霍瑾年的手臂,顺势反扑向他,将原本的侧躺,变成面对面,抬颌,眉眼刚好满带桃花的迎上他的眼睛,微微一笑说:“瑾年,瞧,你朋友太不矜持了。”

她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被权相宇听见了。

他不服气,看过来:“说我不矜持,你呢?不还是窝在瑾年怀里。”

余静好左右看了看,没错,她是窝在霍瑾年怀里。可是那又如何呢?只见她又往霍瑾年怀里蹭了蹭,纤纤细手一边勾着他的下巴,一边柔声问道:“瑾年,我不矜持吗?”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里泛着浅浅的单纯。

霍瑾年爱抚了抚她的额头:“你矜持,是某人不矜持。”

她听到了满意的答案,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宛若猫猫求抱抱,妥妥的蹭了蹭。

我去!权相宇硬是被塞了一把狗粮。他噎了一口气,嚷嚷着:“余静好,有本事你就过来,我保证打死你。”

打死她?她傻……才过去吧。

余静好从霍瑾年怀里探出脑袋,冲权相宇吐了吐舌头:“我没本事,你有本事,你过来啊。”

“我……我才不过去呢。”

冷厉难得看见权相宇被人捉弄到语无伦次,没忍住,笑了。

余静好见他笑了,知道他并在乎权相宇是不是吃亏,于是就趁机拉拢他:“冷厉,你是医生,对那方面的知识最清楚了,平日里应该常劝劝权少,让他别一见到女人就揩油,太随便了。”

“你说我随便?”随便二字堪比五雷轰顶,差点将权相宇炸懵了。他顿感颜面无存,指着霍瑾年说:“问问你家男人,他随不随便。”

余静好真猫了霍瑾年一眼。

霍瑾年目光淡淡的迎上权相宇:“我不随便。”

说完,一改冷淡目光,像刚刚余静好挑逗他一般,单手勾起余静好的下颌,语气暧昧的说:“我只……要丫头。”

余静好好像听懂了,还很赞同的点头呢。

权相宇只不过摸了一下服务员,就被余静好贬低为随便不矜持之败类。可她呢?抱着男人不说,听着色色言语,还笑的跟花痴一样。

他嘴唇蠕动,重音念了几个字:“余静好你才是随便,不矜持……”

霍瑾年不知从哪里抓了一张纸,此刻已经揉成团状,奔着权相宇的方向扔去。纸团很硬,恰巧落在权相宇的额头上,痛的他,直哎呦。

这时,霍瑾年语气微凉的说:“先前玩游戏,你有意针对她,她现在不过说几句话还回去,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可她……”

“她醉了。”

倘若不是醉了,她是不会这样腻着他的,更不会每每掀起眼帘,双眸中都含着一种少女怀春的神韵。

当然,他很喜欢她现在的一颦一笑。

霍瑾年轻抚余静好红扑扑的面颊,幽幽开口:“酒后吐真言,她说的也是我想说的。你要是听不惯,大可将耳朵捂起来,没人勉强你。可是你要冲她撒火……我定先帮你松骨。”

松骨……权相宇身子冷不丁,打了个哆嗦。霍瑾年啥身手,他单手挑他,也能将他拆了。

所以……

他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