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极其相似。只不过,他比教练们皮肤白,肌肉线条泛着的光泽也强亮些。

霍瑾年距离余静好越来越近,余静好猛的从对霍瑾年肌肉的赞赏中抽神,站稳的脚跟不由得向后面挪了挪。她后面接近小腿腕处横着一根粗杠,她挪动的时候,忽的蹭上,一个后仰跌在了一面很窄的台子上,后背硌的挺痛的。

她皱眉,再掀起眼皮的时候,霍瑾年的上半身就压上来了:“说,刚刚那个人搭上你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推开?”

“我……”她想说,她以为搭上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是他的,才没有推开。可是又担心这么说,会被他误会,她喜欢他碰她。

这番犹豫,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以粉碎性的脸色给她重重一击:“对我和相宇都知道下狠手,对陌生男人却那么好,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我看上……他了?”她特意将他的原话又重复了一遍,重复完,嘴角情不自禁扬了扬。

他那么生气,她竟然还笑的出来。他强制性往下压了几分,低沉的语气说:“你笑什么?”

她大拇指和小拇指配合扣住他的下颌,然后往下带了带,美眸流盼,研究一会之后说:“你每日在我身边,我也没看上你,你现在说我看上那个油头大叔了,难道你这么没自信,觉得自己还不如他?”

“……”

他面上闪过一抹羞愧,后又极力绷着嘴角,一字一句的强调说:“他跟我没有可比性。”

她浅笑说:“他跟你的确没有可比性,那么龌龊的男人,甚至连帮你提鞋都不够格。我没有推开他并不是纵容他对我做什么,而是还没反应过来要动手,你就来了。”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她……

霍瑾年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刚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看见男人把手搭在余静好的肩膀上,愤怒夹杂着醋意,一门心思就知道要好好教训男人,其他的,就忽略了。现在回想回想,的确不是余静好没推开,是她还没机会有所行动。

一旁看戏的权相宇,从霍瑾年的眼神里读出了“反思”,噗嗤笑出声。还教训人家呢,原来是自己被醋意蒙蔽了心智。

“呵呵呵……”

霍瑾年扫都没扫他一眼,伸手将余静好扶起来。她刚站稳,他修长的手臂就绕到她后背,轻抚了抚她刚刚被硌着的地方。

“还疼吗?”她刚摔上平台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皱眉了,想着肯定是硌着后背了。

他还真是心思缜密啊,她没说出口的痛,他也知道。感受着被他轻抚的温热,余静好忽然有了一种想法。她好想骗他,很疼,这样他一定很自责害她摔倒。只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踹开了。

因为他那么关心她,如果她说疼,他一定很自责。他自责的时候,漆黑的眸子噙满了温柔的水光,看的她好不舒服。

所以她摇头,仿若无事的说:“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