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好红了脸,解释说:“对不起老师,我没有回家睡午觉,我只是不小心被关在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
听见这三个字,有些夸张的男同学纷纷捏着鼻子说:“怪不得,好臭啊。”
余静好的脸更红了。
许云飞跟余静好的关系还不错,见她没来上课,他一直都在琢磨她去了哪里。现在又目睹那么多同学取笑她,于心不忍,出声说:“装什么清高,你们谁没去过洗手间。”
蓦地,没人唏嘘了。
老师也不想把事闹大,只一句“下次别再逃课了”,就让余静好进来了。
“逃课?”面对这两个字的批判,余静好心里是委屈的。她低着头绕过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坐下,同桌贝宁宁就抚了抚她的肩膀,投来一束安慰的目光。另一边,不远处坐着的许云飞也冲她吹起了一阵吊儿郎当的口哨。
余静好紧绷着的嘴角微微上扬,其实糗事人人有,她无需介怀。
同一时间,盛世娱乐,棋牌室。
霍瑾年早上从A大离开之后,就驱车去了盛世娱乐。那时权相宇还在家里睡懒觉,他到了盛世娱乐,没看见他,一个电话将他吵醒,还顺便叫了冷厉,让他们两个陪他打牌。这一打,就打了一整天。
“我又赢了!”
权相宇亮出最后一张牌,再次压倒霍瑾年和冷厉。霍瑾年和冷厉纷纷向他推过去一组筹码。
权相宇看着眼前接近千万的筹码,激动的双眼放光:“今天得亏了余静好不在,要是她在,这些钱恐怕都是她的了。”
沾沾自喜过后,他瞧见霍瑾年点燃一支烟又吸上了,便调侃他说:“瑾年,看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余静好啊?”
冷厉闻言,也看向霍瑾年,像是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
可是霍瑾年只专注吸烟,并没有应声。
权相宇知道霍瑾年不想说话的时候,任何人逼他都没用,索性他也不问了。只是一边发牌一边嘀咕:“要我说,你这人就是不知道享受。余长荣都不关心她的学业,也不想着让她去上学,你着什么急。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太监两个字刚落音,霍瑾年锐利的眸光就狠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一秒钟让你变太监。”
权相宇硁硁呛呛的说了一个“信”字,便不敢多说话了,继续打牌。
霍瑾年还是一如既往的输,与之不同的是,这次权相宇还没有问他要钱,他就将面前的筹码送过去了。
在权相宇愣住的那一瞬,他掐灭手中的烟,站起来,从椅子上取了西装外套穿上。
“瑾年,你去哪?”
“我去接丫头放学。”
……
接女生放学这种事情,霍瑾年还是第一次做,想想都有些……心急。临走之前,他冲权相宇狡黠一笑:“等我和丫头回来,再杀你三百回合。”
“砰!”
霍瑾年来的惊天动地,走的也是惊天动地的。
权相宇底气微弱的瞥了他一眼,转眼盯上面前那些钱,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它们。
“宝贝,你们一定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
冷厉见他这般娘,送过去一抹鄙视的眼神。瑾年不在,两个人玩也没多大意思。他起身,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眯一会。
余静好告诉霍瑾年,下午五点放学。鉴于他们这种关系,余静好担心霍瑾年会有意整她,接她接的正大光明,所以在第三节课距离下课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也就是四点五十九分,她就麻利收拾好书包,拉出伴着铃声冲出教室的姿势。
“铃铃铃……”
果真是一瞬,余静好就与教室门擦肩而过了。
王雅婷和林晓玲是同桌,隔着几张桌子看见余静好第一个冲出教室,不禁有些好奇。她们也麻利背上书包,从后门跑出去。前门和后门对应的楼梯间不同,好在出口通向的大道是一样的。
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