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敛眉宇间的小窃喜,顺便盯上霍瑾年的右手。
他右手的纱布很干净,像是刚换过。
“你换药怎么……”怎么不喊她一起啊。
可这话不能说,余静好往下咽了咽,又重新说:“你换药的时候,冷厉有没有说,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霍瑾年勾唇,淡然的目光在余静好的头发上留连:“他说恢复的还好,就是以后不能再沾到水了。”
余静好蹙眉:“我一直照顾的很好啊,你的手什么时候沾水了?”
权相宇忽的冒出一句:“今天他趁你不在家,自己洗澡弄的,自作自受。”
余静好沉不住气了,从霍瑾年怀里探出脑袋来,看他:“我不是答应你,你洗澡的事情全交给我吗?你怎么趁我不在家,偷偷洗澡呢?”
她说话时的语气很着急,像是充斥了一种叫责备的情绪在里面。
她责备他,是因为在乎吧!
霍瑾年不仅没生气,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