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当了那么久,早就逃之夭夭,敬谢不敏了。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说要我找郦东英,见了我也不问情况,说跟我来宫里见孩子,实际呢?你到底想见谁,你什么人都不在乎,就在乎那个瘫子!”
“胡、胡说八道!”
陈远路被“瘫子”二字给刺激到,掰车门就要下,谁知那车门还是上锁的状态,根本开不开,倒显得自己有种被说中心事狼狈而逃的慌张。
密闭的车厢里只剩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喘息声,沉闷、焦灼、热情、暧昧,边颐又靠过去,把陈远路想要夺门而逃的身体掰回来,按在座位里,凶狠的啃上了他的唇。
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发泄,仍由对方哼唧扭动也的只会蛮横的加深这个吻,深到舌头被咬疼也无所谓,顺利探入湿热的口腔中将那不安分的舌头搅活在了一起。
“嗯~~~唔嗯......”
陈远路的身体是诚实的,把自己裹再紧也没用,被男人嗦吸两下舌根就软了身子,也不再挣扎,慢慢顺从的回吻起来。
就在那院门口,对着边上那安保室呢,里头的人也不知该不该出来迎,职业敏感度让他们犹豫了片刻,这车子看起来像是要打野炮,那就等等,一旦震起来,再下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