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这个意思,本官只是觉得宁亲王现在太过杞人忧天,现在距离入冬还早,何况鞑子已经数年没有来侵犯,何必因为一时猜测而妄下定论?”张使淡淡地说道。

“谁不知道鞑子凶悍无比?正因为鞑子已经数年没有前来侵犯,我等才要更加警惕,若是等到鞑子的铁骑兵临城下才开始仓促应战,这让守卫边关的将士去送死有何区别?”宁亲王怒道。

“这战事会不会发生还未知,宁亲王何必如此担忧?”张使不为所动。

“张老匹夫,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扣押军饷罢了,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兵部尚书何赞脾气暴躁,忍不住跳出来指着张使的鼻子大骂:“居心叵测的老匹夫,为了一己私心置大秦的安危而不顾,实在是不堪之极!”

“何老匹夫,老夫只是就事论事,你不必给老夫妄扣罪名!”张使大怒:“如今国丧刚过,国库空虚,罗洲之事虽然还未知真假,且不说罗洲税收减免的问题,近年来大秦灾害不断,朝中已经拨了不少银子出去,连年税收减收,你们现在让老夫拨军饷,老夫去那里给你找银子?”

“你是户部尚书,该如何找银子是你的事,老夫只知道军饷不可缺,军事乃是重中之重,也是我大秦安定的根本,你想要克扣军饷,绝对不行!”何赞十分光棍地说道。